他恍然大悟,但他没有深究,没能联想到那个溺水的青衣,还有今日传得沸沸扬扬的彩虹班经理。
他不想看我在泥潭里越陷越深,但知道我的狗脾气,终归是劝不住我,也还是疼我的。
他说只能告诉我今天黄宇文找他,是看上了灵云班的一个姓封的姑娘,想纳她为妾。
然后把我安排到了封姑娘隔壁的房间住下。
我连夜卖掉了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,加上从卢陵游那儿得来的银票,凑了两百六十六大洋,用红布缝了个一个红包。
第二天一大早,在她的茶水里下了点药,把她迷晕了。
我把红包放在她手里,还留了一封信。
我不希望她嫁过去就做寡妇,我说女人一辈子靠自己也可以过得很精彩,我让她拿着这些钱做点小生意,找个品行端正的如意郎君,我祝她两情相悦两心依,一心一意一生情。
我换上火红的嫁衣,梳洗打扮,盖上红盖头,上了花轿。
我没想到,第一次穿嫁衣,是为了弑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