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有些好笑,他不知道的事情真多。
他也不知,离开画太久,月裳将会快速衰老,直到腐烂成泥。
至于楚昱同为画中人为何不用偶尔回到画里,那是因为我往他的汤食里滴了指尖血。
美人图卖出,还有一幅绿竹图,我画了只恶犬在里面,赠与王老板看家护院。
王老板一高兴,多付了我百两黄金。
看着黄金堆积的内堂,楚昱长大了嘴,他问我为何以前要将日子过的紧巴巴,明明只需要卖两幅画就可以一生无忧啊。
我讽刺的看着他。
“楚昱,这些年,你吃的是珍馐美食,穿的是绫罗绸缎,哪里紧巴巴了?是你不知足罢了。”
我和思瑾商量,连夜离开江南赶往京城。
楚昱却追到门口,他让我把黄金留下。
“怀霜,别闹了好吗?我认输了,我知道你性子不肯服输,我都认错了,你就别折腾了。”
我甩开他的手问,“楚昱,我像是在耍小性子吗?嗯?”
说完我拉着思瑾错位吻了上去,本确实想让楚昱死心。
可不知为何,思瑾给了我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。
见此情况,楚昱气红了眼。
“孟怀霜,这男人一看就是为了你的钱,你们不会长久的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“恰好,我有的是钱,定能比你们长久。”
马车渐渐远去,身后是楚昱绝望跪地嘶吼的悔恨。
可惜,他原本是我最满意的,我本想跟着他白头偕老,可他接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