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住正搬运木箱的老周:“老周别搬了,直接走,连夜走!
省得王八羔子又跑来发羊癫疯。”
老周打了个激灵,连连答应。
夜半,黑衣人伏在驿站屋顶瓦片间,吹了一夜的冷风,打了个喷嚏:“天杀的江大小姐,属蜗牛的吗,走得也太慢了。”
3这边马车上,我正无聊呢,就听到素枝扒着窗子惊呼:“小姐快看,那里有个昏倒的白衣公子。”
我放下手中正啃了一半的糖葫芦,挤了过来,眼睛发亮地望向窗外:“帅不帅?”
果然顺着素枝指着的方向,瞧见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倒在草丛中,玄色腰带缀着的羊脂玉佩随呼吸微微起伏。
“好帅!”
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,叫停了马车,和素枝一起蹲在官道旁,看着帅哥吸溜口水。
见素枝正要开口,我连忙把糖葫芦塞进她嘴里当消音器。
“别出声!”
我揪着裙摆往马车后缩了缩:“这场景我熟得很,捡男人会遭遇不幸,第一费银子,第二费粮食,第三说不定就要家破人亡了,不捡不捡!”
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。
素枝被糖葫芦噎得直拍胸口,含混不清嚷道:“可这位公子比顾大人都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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