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满眼真挚对我说:
“哥,虽然我失忆不记得,但你和宁霜好像为我吵架了。”
“我们是一家人,有误会就解释清楚好不好?”
温宁霜蹲在地上,圈着陆时彦的姿态像护食的母鸡。
听到他这话,眼里满是心疼。
助理回过神来,帮她将陆时彦扶回轮椅。
我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迹。
却怎么也擦不掉脑海中刚刚那样慌张着急的温宁霜。
创业初期,为了给公司拉融资,我被灌酒醉得一塌糊涂。
挣扎着到家门,让温宁霜来扶我。
她只是厌恶地捂着鼻:
“臭死了!滚去酒店睡,别脏了屋子!”
“我可没力气扶你,要进屋就自己爬。”
秋风冰凉,我在屋外昏睡一夜发起高烧。
直到第二天邻居喊救护车把我送去医院。